上杉櫂也纳闷自己怎么成师兄了,按照辈分应该是师弟才对。
    算了,也无所谓,给他们讲一次课而已。
    还没有到20岁的年轻人来给自己讲课?
    说实话,尽管剑道也讲究礼仪和友善,但橘有我就是不相信这年轻人能有什么经验来传授自己。
    “冒昧问一下,师兄...在今年的段位审查里,升上了几段?”
    另外一人语气勉强的问道,叫一个比他年轻的人为师兄,那是真的勉强。
    日本向来都是排资论辈的环境。
    无论在哪里。
    就算是学校,一年级也不能跑到三年级的地盘上去。
    社团?社团的一年级,向来都是做处理杂物,端茶递水,清洗地板这里的杂事。
    “没考过段。”
    上杉櫂明白他们这是不信任自己。
    这很正常,就像关公面前耍大刀,谁看了都会笑,在学员们看来自己现在就是在班门弄斧。
    现在躺医院养伤的那个师范代是六段练士,这个年轻人,凭什么和人家六段炼士相比?
    凭什么能作为师范代来指导众人?
    学员们的讨论更加激烈。
    不时传出“这还是个高中生吧?”
    ,“师范先生是怎么想的?”
    ,“以为自己很厉害的中二年纪?”
    ,“可笑,幼稚。”
    等言论。
    骄傲感是天生的,特别是练过剑道的人,他们一定会觉得自己比平常人厉害,觉得自己练了剑道就一定打得过普通人。
    这是平常事。
    修习剑道不断获得的成果满足了他们的成就感,丰富了自信心。
    剑道修的是自信,要压下去的也是自信。
    “安静!”
    橘有我看起来在一众学员中十分有威望,喝止他们讨论的声音。
    她也强压下内心的疑惑与轻视,努力让自己向前面那个比自己要小七八岁的年轻人谦虚说道:
    “师兄......应该是知道的,剑道界里有很多低段位的剑士向外界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实力远过所在的段位,却从不出手,他们——”
    橘有我的说话声伴随上杉櫂伸出来制止的手,停止了。
    上杉櫂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走到墙边,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根木刀掂量几下,试试手感。
    然后,他在馆内所有学员目光的凝视下,扫视众人。
    “嗯,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我资历不够,无段位、无成绩,没办法教导你们一堂剑道课的知识。
    “我也明白你们现在听不进我说的东西,毕竟没地位,我能站在这里都是师范先生给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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