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四牌楼劈柴胡同的一家人,这才稳住心神。
    惠征的酒也醒了,听他女儿把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惠征在屋里走来走去,莫名其妙地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么定了。”
    佟佳氏怕他又抽什么风呢,说道:“六阿哥不与我们计较,就算是开恩了,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惠征坐在炕上,叫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说着,转身又出去了。
    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兰儿看见了,叫道:“阿玛,你又要出去啊!”
    惠征回头看见她的小手被冷水冻得通红,说道:“我不出去想办法谋个差事,难道你想给别人洗一辈子衣服啊!”
    说完,大跨步的走了。
    兰儿气的把刚洗干净的衣服,扔在了木盆里,跑回屋,叫道:“额娘,难道你就不能说说我阿玛啊!”
    佟佳氏说道:“怎么说你阿玛也是个读书人,祖上也是贵族。”
    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一个老爷们,你不让他出去,难道跟我们妇道人家一样,靠着给人洗衣服,缝缝补补的活着啊!”
    兰儿一下子坐在了门槛上,哭了起来。
    送衣服回来的妹妹蓉儿,看见了这一幕,问道:“谁欺负你了,姐姐,你告诉我。”
    兰儿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站起来,又走回到院子里洗衣服了。
    蓉儿把收回来的钱给了额娘,就帮着姐姐洗衣服去了。
    惠征出了门,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儿,看见有一队人马开了过来,马上有一人正是六阿哥。
    惠征一看这方向,就知道这是刚从宫里出来。
    他急忙窜进巷子,绕近道去了六贝勒府门口等着。
    果不其然,他先一步赶到了。
    就见六阿哥下马,他瞅准时机,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马下。
    六阿哥见是他,问道:“怎么又是你啊?”
    惠征磕头,说道:“中午得罪了贝勒爷,奴才酒醒了,特来向您赔罪。
    您要打要罚,奴才都心甘情愿领受。”
    六阿哥见他一副机灵样,就是时运不济,整个人看起来,颓废潦倒不堪。
    六阿哥下了马,问道:“问罪就免了,以后少给我们八旗子弟丢人,就行了。”
    说着,头也不会的,就往府里走。
    惠征见得来不易的机会,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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