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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终于在这外域小宗的众修中寻到了那一位的身影。

    她心脏狂跳起来。

    无数恐惧扑面而来。

    自古晋那传送阵修复后,无相族人又得以从北地而来,继而四处寻找失踪的族人。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她和自家儿子才被现,然后带回了族中。

    据说,千年前,这古传送阵乃是完好的,之后因为一些缘故而毁坏,这导致当时好些古族人都未曾能够撤退,无相族人自也是损失了好几位,其中一位自然就是唐凡的父亲。

    要知道,古族皆是一脉传一脉,人数永远不会增多,所以哪怕是一个散落在外的本族血脉也会得到很大重视。

    杏儿,这便和儿子被接回了古族,然后母凭子贵,一跃成了如今的“杏仙母”,并且依靠充足的资源突破到了绛宫中期。

    其子唐弈更是天赋妖孽,楚国南地的经历非但没有压住他,反倒是给他培养出了坚韧心性,如今已然突破到了绛宫巅峰。

    唐奕与其母并不相同,他的九宫血比其母的不知要强了多少,故而修行起来也是极为艰难,此时他已到了将入紫府的最后一步。

    这一步,会有族中长辈带他同去,毕竟“如何突破紫府”在外皆是秘密。不到紫府,无有长辈,就别想知道。

    无相族长辈告诉她:入紫府容易,但若要巩固那初期之境,则需至少数十载。固然世上可能还有天资恐怖之辈能加这个进程,但却是千年难遇。

    数十载时光,唐奕极为担心和其母生离死别,故而才想借助这次潜龙会的机会,挑选一些侍从。

    一来,是加固属于他自己的班底;

    二来,大楚和古晋相距虽远,可当初他毕竟是通过这古传送阵去往无相古族的,如今也算是旧地重游,再看看来时路,也算是衣锦还乡,见一见衰败繁荣,或有更大感悟;

    三来,是看看能不能有让母亲看着顺眼的修士,如此可代替他陪伴母亲。

    自入古族,他陪伴母亲时间极少,而母亲在他出生后便失了父亲陪伴,很是可怜。故而这些年,纵然外面流传着“仙母面”之类的传闻,他也都左耳进右耳出,只要母亲开心,就随意了。至于父亲,他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过,又岂会在意?

    当然,唐奕挑选侍从也不仅仅是在这古晋挑选,事实上他已经在无相古族的属国转了一圈儿,也已经收了几位侍从,此时这一站已经算是接近尾声了。

    当晚,夜深,墨剑门后山,一处隐蔽的小林子里

    若有若无的神魂力量使得这林子几乎不可能被探查到。

    在外高高在上的杏仙母,此时却已胆怯地好似成了当初面对老祖的妖女。

    她身上那层由“身份地位力量”带来的傲慢,在眼前少年面前瞬间被剥去,剩下的只有敬畏。

    “主人,当年奴家忽然感到血奴印记的联系消失无踪。

    奴家是以为您已经轮回去了,所以才把您的事告诉了奕儿。

    不过,奕儿也早就以为您死了”

    “所以,你已经是绛宫中期了?”

    “是。

    但奴家在主人面前,永远是奴仆。

    主人也永远可以叫奴家服侍”

    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杏仙母悄悄抬,偷眼看着眼前少年。

    少年的躯壳,眉清目秀,可躯壳里藏着的却是个神秘恐怖的老怪。

    她一时间心机运转起来,只觉得若是能和这老怪好上了,之后让老怪能帮助奕儿,也未尝不好。

    她年少就是妖女,又经过了这起起落落的人生,心头自也有一番算盘。

    奕儿跟脚浅,需要更强的力量支持。

    而这老怪如今模样,当也算是虎落平阳,此番叫她来,自然也是需要用到她手中的力量,需要她支持。

    如此,也未必是祸,而是一拍即合的双赢。

    宋延眯眼看着她,心中暗道:‘血奴古符是可以一念控制他人生死,可若是他人根本连死都不管了,又该如何?

    时隔百年,这名叫杏儿的妖女早就不知成长为了何等心性。

    强迫,总比不得自愿。

    因为若是这杏儿心一横,不求活只求死,同时威胁我,那就糟了。’

    宋延从不是个喜欢把“友军”逼到走投无路的人,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看着如今的杏仙母偷眼看他的模样,他若有所思地招了招手。

    杏仙母一愣,美目开始迷离。

    宋延笑着称赞道:“倒是进步了不少。”

    杏仙母完全明白少年在说什么,羞涩道:“全是托了主人的福”

    宋延道:“唐凡非我所杀,当年我自顾不暇,想保也保不了。”

    杏仙母对唐凡的印象一直很淡,经过百年,其实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此时点点头,道:“奴家知道。”

    宋延又道:“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自会庇护唐奕。”

    这一句话精准无比地点中了杏仙母的心思。此时闻言,小娘子是心花怒放。她猛然抬头,羞涩迷离的眸子里也显出了无法抑制的欣喜,和胆大的主动。

    她柔声道:“奴家一定会殚精竭虑,事事皆为主人考虑。”

    宋延又招了招手。

    杏仙母迅起身,拉开华贵保守的深色裙摆,宛如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歃血盟约”般,端坐到了少年之上。

    她又紧张又羞涩地稳了稳身子,坐好了位置,然后便开始了这场“利益双赢的结合”。

    夜,深了。

    很深的夜早过三更天。

    许久

    冬月凌空,霜雪散着皑皑白光。

    杏仙母专注地为宋延清理了个干净,才将雍容奢华的华贵长裙给穿好,严实到不露出半点儿在外的雪肉。

    她毕竟是无相古族一名族人的母亲,便是莅临凡间,地位都远在国主王后之上,所有风骚自都不可能落入凡人乃至一般修士眼中。

    她傲慢地扬着脸的时候,恍如冰山,无人可近,若有人胆敢和她说些亵渎之言,她会横眉冷目如圣洁处子,怒斥“大胆”,然后让那人付出“欺辱仙母的惨痛代价”。

    她已是仙母,而非妖女。

    若有人想见到她妖女的一面,就得先打破她仙母的外壳。

    而毫无疑问,眼前的老怪是能轻松打破的。

    纵然这老怪如今看起来只是练玄境界,可她也不会轻视。

    此时,杏仙母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柔声问:“主人,奴家要怎么帮你?”

    这一刻,她不仅是被“血奴古符”掌控,还以将“心”归附在了宋延身上,只要宋延不背弃“盟约”,那这颗心的归向还是挺稳的。

    宋延道:“和我详细说说潜龙会的事,你们应该不仅从普通弟子里选拔人才,还会从绛宫长老中选拔吧?”

    杏仙母点点头,然后娓娓道来。

    片刻后,宋延大致明白了。

    对于普通弟子,乃是通过常规的观看比武而选拔其中天才。

    被选中者未必是优胜者,而是会综合考虑年龄,修行时间,天赋等等

    但对于绛宫长老,古族则会尤其注重“神魂向”的考察,若是某个绛宫长老在神魂上有特殊,则可能被看中。

    至于探查方式,则是一枚“神明玉简”。

    手握那枚神明玉简,神魂中的力量会被极大程度地激出来,从而让古族人轻易分辨出其中的强弱。

    宋延认真询问,然后快思索。

    杏仙母在旁轻声道:“主人若有心思,不妨和奴家说说。这些年,奴家也不是白活的,总也掌握了点手段。”

    宋延道:“此事你我越无默契,就越无破绽。一旦你为我血奴之事曝光,无论是你,我,还是奕儿,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再想想”

    杏仙母闻听此言,顿时不问了。

    她在成为仙母后是有了解过山海妖国法术的大事的,也隐隐猜到那章韩老祖和唐凡必然都是陨落在了“伥王魂阈”中。

    而“伥王魂阈”一事,可是在山海妖国引了大地震,也带来了不少势力重组。

    那种层次的博弈厮杀,早已过了她的想象。

    她虽然自负,觉得自己手段也不错,但绝不会觉得自己能比上眼前主人,这个从腥风血雨的阴谋风暴核心里爬出来的主人。

    此时,宋延微微闭眼。

    诸多思绪掠过脑海。

    如果要通过古传送阵逃往北地,那现在他就可以“让杏儿以身体不适为名,带着他直奔古传送阵,然后赶紧传到北方”。

    可然后呢?

    有心之人一查就会知道,杏仙母带走的修士名叫宋寒。

    杏仙母为何带他离去?

    这一点,诸多大能们会格外好奇,而他将无所遁形。

    魔僧则是根本不用好奇,而是直接断定宋寒就是宋延。如此,无论是他,还是杏儿,唐奕都会成为活靶子。

    最直接的路径,其实后患无穷。

    其余诸多法子,也皆有大量隐患,大量痕迹。

    宋延沉思片刻,心思忽定,道了句:“仙母无需做什么。

    只要将神明玉简的测试地点,时间,各大宗门的巡查顺序,提前告诉我,即可。

    之后仙母自然还会再见到我。”

    杏仙母听着主人对她的尊称,顿时笑靥如花,她小鸟依人般坐在宋延怀里,柔声道:“杏儿以后就是主人的女人。”

    她如少女般依偎在了这初见少年怀里,心底想着一旦过了古传送阵,立刻下令让人将她所有面全部格杀。

    之后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主人是她人生里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最重要的男人”这般的话了。

    数日后

    冬日小雪,轻舞飞扬,纯洁晶莹。

    宋延抬手接过一枚,看着那枚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

    冰冷凉意被掌心温度化作了一滴暖水。

    少年微微一笑,收回视线,旋即从虚空中抓出一个黄皮酒葫芦,仰头灌酒。

    不知为何,自从苦海出来后,他就真真正正地爱上了喝酒。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叶水上浮萍,一团风中飞絮,一个无根浪子

    与浪子相伴的,最好就是酒。

    烈酒!

    有什么比在这么一个大冬天喝上一壶如同火焰般的烈酒,再簇拥着一个美貌的小娘子舒舒服服地入眠,更好呢?

    这小娘子是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她生的漂亮,对自己别有所求,最好还不是个好女人,那就可以了。

    他忽然想到了安莉。

    他忽的有些后悔与安莉当过道侣。

    如果能重来一遍,他绝对绝对不会去碰安莉。

    安莉是需要去终生厮守,白不分离的小姑娘。

    而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如此,便是他负了她。

    他没想负旁人。

    可偏生,却还是负了。

    那算是他此生唯一一个真正负了的人。

    宋延忽的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一个终日与阴谋为伍,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邪恶老怪为什么还会去在乎“百年前曾经负过的一个小女修”,去担心“她有没有等很久,有没有很伤心”?

    这种屁大的事,为什么会却他格外地记在心头。

    让他不由去想那个练玄层次的小女修,也不知道有没有闯过绛宫境而活下来。

    活下来,又不知是什么模样。

    宋延不再多想,他仰面躺倒,舒舒服服地给自己灌了美酒,至于陪他入睡的小娘子他现在还没有,但很快就有了。

    因为,他已经托墨剑门外门管事去山下看看有没有哪家大小姐想当“仙门女侍”。

    如果有,那大小姐就会被送来他洞府,成为他的炉鼎,而他也会提供一些简单的修炼法门以作报酬。

    若是对方有玄根,他还会主动举荐给宗门;若是没有,他也会赠予不少凡人渴求的丹药,以及武功。

    如此,所有人都会觉得“宋寒”是想要长久待下去的。

    那些紫府奴仆,伥鬼小崽子们,自然也不会认为“那个急急忙忙想要离开的老怪,非但不清空洞府,还要在洞府里安排人手,显出一副优哉游哉,长住打算的样子”

    将欲离去,必先让人觉得他要久居。

    这种手段,对他来说已是常识。

    咕嘟咕嘟咕嘟

    浸泡了月光草的烈酒顺着喉咙,入了五脏六腑。

    浅浅火焰静谧焚烧起来,烫得人迷迷糊糊。

    宋延舒服地打了个酒嗝,但他的神识却一直锁定在距离此处数里的“墨云宫”。

    他神魂虽然强大,但若是不在某时某刻盯着某处,那纵然再强,也不可能知道那处生的消息。

    要不是杏仙母将“今日亥初,三大古族联合在墨云宫测试墨剑宗长老”的事告诉他,他也无法知道这测试居然是在亥初,又居然是在比较偏僻的墨云宫。

    远处的测试很快开始了

    宋延强大神识覆笼过去,内里一切清晰可见。

    他能看到里面的所有人,但却无一人可以察觉他。

    对于自身产生的变化,宋延很有一探的兴趣。可绝不是现在,现在的墨剑宗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信息。

    墨剑宗长老合计十六人,此时正一个个取出“神明玉简”进行测试。

    他们以神魂力量对抗玉简中的压力,一旦达到平衡,玉简则会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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