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主,此事还需禀明教主才好,我等做不得主。
    "
    柔心轻蹙起眉头,缓缓摇头。
    这两本医书可是旷古奇作,有了它们,教主就不用祭祀了。
    而且少教主一向贪玩,医术不精,难以服众,若是将苏夏收入教中,拜为少教师,一心陪养少教主,半年之后定有成效。
    苏夏眉毛一竖,眼神中满是犀利与决绝,"
    姑娘,太贪心可不好,我已经做出让步,你们还是步步紧逼的……"
    这几个人怎么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
    "
    您息怒,既然您还想在这玩几天,随您的意就是,这是给您的钱。
    "
    柔心后退一步,拿出一袋金子放在桌上,语气更缓更柔,像是在服软。
    之后,她带着全部的人退出了回春堂。
    苏夏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手里掂量着那袋沉甸甸的金子,"
    啥意思,她们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最后一句话,柔心没叫她少教主,应该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但是给她钱,就很令人费解了。
    算了,就当是书费吧。
    苏夏挑了挑眉毛,想推着宁宴回空间给他输点消炎药的药水,再给他巩固一下。
    毕竟手术过后,最怕的就是炎。
    可还没等进入空间,就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喊声随之而来。
    "
    苏夏!你停下!"
    苏夏刚出了房门,就见到侯府夫人忧心忡忡而来,怒视着她。
    "
    母亲有事?"
    苏夏浅笑着问道。
    侯府夫人将轮椅从苏夏手中夺过,紧紧地挡在宁宴面前,"
    你究竟想对宴儿怎么样?又为何这么多天不让我见宴儿?"
    苏夏搓了搓手指,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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