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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算了,有始有终,把这个更完再说吧。☆、夫徇黑漆漆的眼睛满含柔情的看着我,昏黄烛光下,竟生了一种迟暮之感。我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他的手握住我的,我下意识抬手挣脱过去。果不其然,他的脸色瞬间变差。我退后两步,冲他深深行了个礼,“陛下,夜深了。”他不管不顾,三两步走过来,铁掌紧攥着我的手腕,胳膊微一用力,便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粗粝的胡茬轻蹭着我的脸颊。我整张背几乎崩成一条弦。他轻咬着我的耳,舌尖滑过我的脖颈,引得我一阵战栗。我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却被他抱的更紧。他压低声音,语气有几分威胁,又有几分哀求,“别动。”我咬牙切齿,闭着眼冷冷的说,“陛下。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是没感受到他传递出来的浓烈□□,也不是没感受到他的手那不安分的游弋。我的衣服被撩开,他反扣住我的手,不给我半分挣扎的可能。我们处于一种可怕的僵持之中,他霸道而强势,带着醉意,想将我完全吞了去,因而格外用力,我身上被捏的格外痛。他完全罩着我,眼睛却如鹰一般锐利,仿佛一遍遍确认着,现在的我,是否完全成为他的附庸。我心尖微颤,这样的眼神我好像曾经见到过!我极速的在大脑中反复回想,却什么也想不到。好熟悉,他的眼神。“嘶——”我忍不住发出声音。夫徇下手轻了一些,抱着我到塌上。他摸到我鼓起的肚皮,好像有些清醒了。伏低身子,他把耳朵贴上去。下一秒,我第一次见他露出那样惊喜的笑,他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指着我的肚子。“阿妩,他他刚刚好像动了!”我裹紧衣服,缓慢的移动着,往里侧睡去。我眼睁睁看着他脸上那点细碎的笑一点点消失,整张脸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和冷漠。他没再继续动作,我在被子里,慢慢的将里衣穿好,而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样的眼神,是谁呢?我焦躁不安。一个月的时间,我肚子又大了许多,已经到了走两步得歇一会的程度,腿浮肿,浑身又无力,只爱懒洋洋的躺在塌上小憩。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似乎提到了六皇子栎阊,但当我竖起耳朵想仔细听清时,却没声了。接着就是宫人们恭敬又整齐的声音响起,“陛下金安。”“夫人呢?”我听见夫徇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珠帘微动,夫徇撩袍坐在我的塌边。他压低声音:“可是醒了?”我眼皮动了动,还是睁开了。“过几日宫中有宴,你身子重,可要参加?”他拉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道:“凑凑热闹也好,不参加终究太失礼了。”“你这样对我,就不失礼吗?”他抬起方才拉我的手。“我手凉。”我将双手拢在一起,微微哈了口气暖一暖,才又握住他举起的手。他好像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一时间竟有些愣愣的。“咳咳”他抽回手,以袖掩面,突然咳嗽了起来。跟在身后的宫人立马递上锦帕给他净手。见我皱眉,大宫人立马解释道:“前几日天气凉,陛下彻夜忙政务,受了凉,这两日都有些咳嗽。”“太医来诊了么?陛下可曾用药?”我微皱了皱眉,撑着床坐了起来。夫徇的目光躲闪,又仿佛不在意的对大宫人摆摆手,示意她退下。我这才扭头看向他。夫徇眼里有微微的笑意,我突然醒悟过来,不再多言。宫人奉上热茶,他啜了一口。我坐不住,终究是心软了吧。我看到他眼下微青,脸色发白,整个人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叫了月牧进来,又觉得不放心,自己亲自出去,临了还交代夫徇,先好好睡一觉。我让月牧把冬日存的积雪化成的水取出来,满满一缸,舀了几瓢到厨房熬成银耳枸杞汤,又命人给他端了进去。平治殿有人取了新的折子送过来,夫徇正在看着,听见脚步声,他微微诧异。宫人说,这是夫人亲自熬的粥,刚出锅,就给陛下送了过来。宫人们方才就在窃窃私语,说夫人终于开窍了,知道亲自煮羹汤给陛下了。阿妩居然亲自给自己熬粥。夫徇颇有些不自在。这是我们相处的,最和谐的一次。他病着,慢慢的喝着粥,我在一旁坐着,静静地写着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