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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哪家女子,如此不懂分寸,竟敢咬岑儿唇角?
老夫人眉头紧锁,脸上怒意不散,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谢岑拱了拱手。
次日,姜妧刚用完早膳,正缝制着皮靴。
“少夫人,是时候去看大公子了,二公子方才差人来传了话,他今日忙,让您自己去昭狱探望大公子,他已经打点妥当了。”永嬷嬷轻挑帘幔,缓缓步入。
姜妧怔愣,手中针线悬于半空。
自己去?
不用与他碰面?
思及此处,她眸子亮了亮,言语露出几分愉悦:“好。”
自从昨日回来后,她唇瓣红肿,生怕引起旁人注意,在屋里躲了一日,如今她不想再见到他,只想离他远些。
姜妧出了琼华院,沿着长廊徐行,步伐轻快。
如今入了冬,老夫人念着天寒,生怕她染上风寒,伤了身子,影响日后怀孕,将她怀子一事暂且搁置,只盼她与谢崇能多相处,培养感情,其余诸事,待明年开春,天气回暖再议。
谢岑隔湖淡淡望过去,她的身影在他视线里一点一点消失。
寒风撩动他乌发。
他平静的双眸看不出半点波澜。
“公子,侯爷派人来传,在府中设立讲学一事,他应允了。”白缨躬身禀报。
侯爷向来对讲学一事兴味索然,而公子平日又忙于政事,也不知公子为何让侯爷在府中设立讲学,让那些举子来听学。
谢岑轻“嗯”一声。
“公子,听闻端王染了风寒,很是严重。”白缨继续禀报。
谢岑微垂睫,凝着湖上的冰层。
冬日的昭狱,墙壁四周散发着阵阵寒意。
谢崇听到脚步声,蹙起眉头,心间烦闷顿生。
“大郎。”
姜妧轻唤。
谢崇听见是她的声音,面色舒缓,懒懒地掀眼望去。
想起今日天还未亮时,二弟前来寻他,提及放妻书一事,让他自己与姜妧言明。
他也并未多想,二弟一向是那个性子。
谢崇忆起她之前说的那一箩筐话,懒得与她周旋。
直截了当开口:“我早已写了放妻书,你无需再与我作态。”
姜妧整个人愣在原地。
“早已写了放妻书?”她喃喃。
谢崇不耐烦地阖眸。
他现在困于昭狱,倒也落得个清净,祖母就算闹,也闹不到昭狱里来。
“你若愿意留在谢府,只需演好长孙媳。”他语气稍缓,略微停顿。
又补充了一句,“照顾好祖母。”
姜妧静静看向他。
未等她开口,他又道:“你若不愿意留,自行离去便是。”
“那放妻书在哪里?”姜妧自是不愿继续留在谢府。
谢崇哑了哑。
二弟倒是未把放妻书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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