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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我坚定地把他从我身上推开,阻止事态进一步变严重。
我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起身开电脑调试设备。
我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等学生们进课堂的时候,他走过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我转过头示意他别整幺蛾子,他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轻声说了一句:
“你可是我的。”
说完他又起身,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给我披上一件衣服,然后又吻了我一下,便轻轻把门关上了。
一切好似又恢复原样,我心里不爽但又有当务之急,就只能心里骂他一句,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裹紧,把ppt课件打开。
回去之后,我哥陷入了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状态。他回家总是很晚,每晚玄关的灯一亮,他就裹挟一身风霜的寒意回来,然后匆匆洗漱完倒头就睡。
我还跟校长还是提了辞职。王校长坐在办公室握着我的手,看上去像失去了金色头发的魔力庇佑而瞬间衰老了50岁的老妈子。他眼底透露出强烈的不舍感,我心里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其实我没想为难他,只是我确实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不然直接把我的名号挂在他们学校让他出个摊位费给我?但是这种情况在市场监管里属于违规操作,我不能把自己又搭进去一次。可我又觉得王校长确实也不容易。
我稍微观察了一下,发现如今教育行业越来越不好做了,不仅是因为大家都不想生孩子,而且行业内卷还越来越严重,硬要把自己学个头破血流才有资格跟同行业的人叫板。光是我所在的这样一个小培训机构,里面的所有老师都开始自学pr和python。
虽然我不知道学了用来干什么,但应该总归是有点用处,甚至还有老师开始考翻译证。
校长开会的时候一直说着让各老师精进自己,那pua的架势一看就在心里先给自己千锤百炼过一通,所以效果一出来就让人心服口服,甚至引得有老师一出会议室就大哭了一场。
我觉得校长虽然是pua,但站在他的角度,实行该种非人道的敦促也有一定道理。任何行业都有它自己的红利期,“宴宾客”跟“楼塌了”就发生在一瞬间,任何行业和企业不可能做到永远长虹,除非它有超前的意识能够提前看到未来的发展,从而适应时代的脚步一直不断创新。
但这又特别难,历史上有几个企业能这样做到?诺亚基翻盖和触屏手机的出现之间也不过相隔了短短一年,市场调研专家到最后的行业衰弱阶段之时只能无可奈何地装一句类似于“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estion”的逼来结束最后的残局。毕竟一个行业或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又不是坐在过山车和大摆锤上的美股市场——
尽管那东西时常如过山车般让人怀疑自己有心脏病,大家却仍然对此表示喜闻乐见。因为美股这玩意儿所存在的资本力量让众人永远不会对它失望,觉得它永远都是牛市长熊市短,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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