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间隙,纤细白皙的手绕下来想去解白衬衫的扣子。

看不到加上没经验,所以一直解不开,烦躁的曾妤有些发小脾气,突然在梁珩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液的甜腥味把记忆碎片冲散,曾妤的依恋沉迷都重新被刺激得他痉挛呻吟的疼痛代替。

但那个午后窗边的暖阳好像没有消失,细细萦绕在曾妤身边,一点一点接纳他的疼痛和隐忍。

仓促结束一吻,还把曾妤拥在怀里,梁珩心里阵阵的酸涩和疼痛却没有少去分毫。

梁珩的车在街角停了很久,看夜深了那人楼上的灯还没亮起,他有些不安,便从店铺后面的楼梯绕了上去。

曾妤不爱带钥匙,住进来时就换了密码锁。

梁珩输入自己的生日进了门,越过空无一人的客厅,看了看布局后径直朝唯一的卧室而去。

看见满头大汗的曾妤缩成一团,咬着薄被阵阵抽搐时,他整颗心都被踩碎了,撕烂了。

他已经知道曾妤在他的安抚信息素和自己扛过标记痛之间怎么选了,但他不同意。

他舍不得。

梁珩立马释放出足够的安抚信息素,几步上前抱着曾妤,轻声哄他松开紧咬的被角。

两人是怎么在曾妤的床上吻到难舍难分的,梁珩已经忘了,他也不想承认是自己主动的。

但他还记得曾妤哑着嗓子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他被曾妤混乱迷糊时潜意识中透露出的对他的渴求与企盼取悦了。

突然被咬疼,梁珩立马清醒了过来拉开两人的距离。

感觉到怀里的人难耐地挣扎反抗,他也没再吻上去,只是一遍一遍近乎疯狂地透支释放自己的安抚信息素,忽视颈侧腺体处发出的身体警告。

梁珩知道该如何彻底消除这次标记痛。

但他也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们几年前的期待重圆的第015天勉强吃了几口外卖补充了些体力后,曾妤才找出便利贴,写了几句话后贴在床头柜上。

做完这个在他自己看来带着些小仪式感的动作,曾妤才又拿起手机。

看到上面除了王导的未接来电和唐黎絮絮叨叨一大堆的微信之外,还有一条半个小时前来自梁珩的短信。

[只做个自我介绍?]曾妤看着短信,脸上久违地露出了眷恋柔和的笑容,手指飞快地按动,字斟句酌删删改改地编辑了一会儿,才回复了过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曾妤才敛起笑容,打开一个私密相册,找了张照片发给一个已经很久没联系过的人:[查这个人,每天的行踪我都要知道,越清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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