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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柏抬起另一手,抚过她的脸颊,躬身注视着她:“容娘,别怕我。”往日睥睨众生的他,从未显露过这般纯澈的期待。
咚、咚、咚、咚,顾雁听心跳像重鼓一般。他靠得越来越近,俯首吮咬她的侧颈。颈边传来轻微刺痛,混淆着酥麻痒意,顾雁闭上眼,深深吸气。痒意沿着脖颈向上爬行,又至耳垂。她难耐地轻哼一声。他用齿尖捻磨着耳垂软肉,不消片刻,顾雁便小腿发软,只能倚着树干勉强站住。
“殿下……还在外面呢……”她用另一手推他,声音微微发颤。
卫柏松开齿关,哑声道:“园里只有你我。”
她紧张得绷直脊背,又被他弄得失了大半力气。才与他亲昵了几次,他就敏锐发现,她的耳垂最敏感。只要轻轻一咬,就能点燃一团火,灼了她的全身。
他却停下引火,躬身在她耳旁絮语:“你若想回江州,我便陪你一道回去,看你想念的山川河流。若你还想寻亲,我便陪你同找,找到之后,再把他们接来梁城。若你更习惯从小长大的地方,那便把园子按鄢宅的形制翻修。”
卫柏按住她放在胸前的手,缓缓划至心脏的位置。她指腹所及,是他衣裳下坚实的胸膛,正随短促的呼吸而起伏。
顾雁睁开眼,入眼是他近在咫尺的脸,星眸寒芒,英武俊朗,连他眉中那颗小痣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垂眸看着她被按住的手,低声道:“只要你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声音犹如最低沉的玉磬,说着最诱人的话语。
顾雁压抑着呼吸,拼命忍着心脏的阵阵悸动。
阿雁呀阿雁,莫被卫贼的甜言蜜语牵走,他才是天底下最危险的恶贼!
可他偏直勾勾地盯着她,继续用诱人的声音说道:“把所有心事都告诉我,不要独自憋在心里。鄢和能做到的事情,我都能做到。”
顾雁忍着悸动之余,顿觉无奈:“殿下怎又说起少公子了……”
卫柏松开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躬身埋首在她鬓边,沉默片刻才道:“我羡慕他。羡慕他总能被你维护,羡慕他能让你笑得毫无负担。你甚至为了他一次次反驳我,丝毫不惧触怒于我。我羡慕得快疯了。”
他竟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
顾雁不禁惊讶:“殿下高高在上,何至于羡慕少公子?”
卫柏自嘲一笑:“高台之上,众人匍匐在脚下,反倒看不清他们真正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身下,是否藏着一把随时会刺来的刀。他们畏惧我,却又聚在我身边,啄食着我给的名利。所以我不敢袒露真心,时刻戴着面具,扮演一个万民敬仰的颖王。”
顾雁咬着唇,沉默下来。
她想起卫贼那厚厚一摞手稿,诗文里的他妙趣横生。他还曾说过,九岁以前,只想做个翻墙上树,走马博棋的闲人。
但他偏偏走上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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