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都是泪!
    “我要做什么,你好歹给我个提示。”
    秦宁在车站外的角落里轻声说道。
    这次没有得到回应,但影子拉扯着他的右手放进裤兜,拿出手机来。
    这是做什么?秦宁习惯性的看了手机屏幕一眼。
    七周目:许县赵诚,找到他的家人。
    手机里的文字让他诧异,七周目?我玩过的游戏中还是有些了解的。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重复日日夜夜,他当时着实着迷了一阵子。
    昏昏沉沉睡了一路,售票员的提醒下,秦宁醒来,做着下车前的准备。
    准备个屁哦!
    除了还剩一百四十多块的破烂钱包,他只带了一步手机而已。
    想当年我双手插兜,如今依然如故。
    拽拽的跺出车站,秦宁走向了一个方向。
    手机插着耳机,放在兜里,他之前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说话,老是让别人感觉他有些神经,索性他就带着耳机,也是能听得到。
    赵诚的家,在县城的东南角,普通的农家小院,干净且整齐。
    “有人吗?”
    秦宁礼貌性的敲门。
    “你找谁?”
    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院门口,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是赵诚的同事,过来看他最后一面。”
    秦宁将事先想好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中年妇女难掩悲痛,赶忙将秦宁迎了进去,院门一直是打开的,作为客人,要懂得得到主人家的容许,懂得敲门。
    院里两旁摆满了花圈,书写着对死者的悼念。
    屋里帮忙的人不少,有亲戚但更多的是街坊邻居,淳朴的乡土人情。
    “后生啊,赵诚的同事不是明天才到吗?”
    一个胡须银白的老头问道。
    “这是俺爹。”
    女人说了一句。
    “哦,老爷子,我和赵诚有些交情,赶着休息,就提前来了。”
    秦宁解释道。
    照例上香殿纸,殿纸是乡下人的叫法,就是俗称的烧纸钱。
    “大嫂,赵诚有些话托我给你,能单独和你说说吗?”
    秦宁尽可能的显示自己的诚意,免得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听到是自己男人的嘱托,女人眼圈一红,点头和秦宁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
    “丽蓉,我这辈子亏欠你的太多......”
    秦宁按照耳机里的提示,一边听一边复述着。
    起初“丽蓉”
    一出口,女人有些气急,还有些不可思议,而后听着秦宁后面的话语,她眼眶的泪水便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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