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拉进地下室,不用找医生。”
    殷寄北站起身踹了踹男人的头,如同在踢一件垃圾。
    “去。”
    他转头示意殷寄南。
    “凭什么叫我啊?”
    殷寄南迅速后退,那模样,仿佛殷寄明身上有病毒似的。
    两兄弟都不愿做这个苦差,最后还是殷邵凡叫来管家,把人拖进去的。
    阳台上,殷邵凡指尖握着亡妻的照片,神色漠然。
    突然,殷寄北推门进来,见他看着照片走神,径直走进来夹走他手上的照片,“爸,公司需要我和阿南么?”
    “好好读你们的书就成。”
    殷寄北点点头,将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以后不要再看这个女人的照片。”
    “怎么,怕你妈吃醋?”
    提起妻子,他总是一脸柔情。
    “我妈有这么小心眼?”
    殷邵凡但笑不语。
    “殷寄明你打算怎么办?”
    殷寄北看着一直果断的父亲陷入了沉默。
    心里的不爽开始发酵。
    他不懂,父亲定是十分深爱他的母亲,可这么些年对殷寄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全是因为与亡妻的情分。
    他的父亲,不该是这样三心二意的人。
    “终归是我欠了他的。”
    这个他,殷寄北不知是指殷寄明,还是他的亡妻。
    殷邵凡也不打算与殷寄北解释。
    他与素素的孩子,不需要承担他欠下的债。
    ……
    远在大洋彼岸的S国,一个金色毛发,蓝色瞳孔的男人拿着手中刚打印出来的文案,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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