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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烈阳花,四季常开,盛开则如燃烧的烈火。”老四解释道。
“好漂亮......我能摘下它吗?”蹲在花前的余千鸟回头看着老四道。
“这......”老四挠挠头:“母亲不太喜欢别人动她栽的这些东西。”
“好吧。”余千鸟看着美丽绚烂的花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母亲亲手栽的?”
“当然,这个花园的植物都是母亲栽的。”老四回道。
“整个花园??”余千鸟想到自己逛了半天都走不完的花园。
“你确定是整个?”
“当然了,这是母亲的爱好,一开始其实我们也不太理解,而且还挺想吃这些东西的,不过母亲不让我们吃。”
“你母亲要栽这么多植物,得弄多久啊??”
“母亲应该栽了有好几百年了吧,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牛呢,都没进化成牛头人,母亲带着我们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接触了商人,具体是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但是后来我们就开始定居在这里,大哥与母亲特地建造了一个木房,说是这样才能和人类更好的接触,也是那时就开始栽花养草了。”
“木屋?那这个大城堡呢?也是你们建的?”
“不是,是母亲赚到钱后请人设计建造的,那时已经可以化形的牛头人还得变成牛的模样,我们都憋得慌呢。”老四笑了笑:“说起来母亲的变化很大,母亲越来越像人类了,学习了很多国家的文字语言,包括生活的习惯,穿衣品味,还让我们也跟着学习,不过一直没有变的,就是栽花养草的爱好,从来没有变过。”
“唔,真是个特别的家伙。”余千鸟想起了奥芙苓的模样,奥芙苓身高一米八,如果算上头上的角的话就更高了,不过如果除去俩个角,奥芙苓确实很像一位贵族。
“还有,我记得前面还有可以吃的果子,你要不要尝尝?”
余千鸟赶紧摆手,苦笑道:“刚刚吃太多了,你们这果子也太多了,还是下次吧,我尽量挑没吃过的全部尝个遍。”
“哈哈。”老四笑了,然后把手里的果子扔进嘴里。
余千鸟见状觉得高大的牛头人也蛮可爱的:“对了,你们知道兽师这个职业吗?”
“兽师?”老四摇摇头:“不知道。”
“兽师就是专门驯化荒兽的一个职业,如果他们知道你们的话,肯定会疯狂的,能说人话的荒兽,闻所未闻的存在。”
“驯化我们?”老四摇摇头:“我们才不想被人类驯化,而且我们会永远跟着母亲的。”
余千鸟想了想,奥芙苓现在到底算是荒兽还是算人呢?
不知道兽师知道了会给她怎么样定义,严格来说即使化形了,本体也还是荒兽,既然是荒兽就可以驯化,但是显然奥芙苓是不可能被驯化的,她已经完全融入人类的生活习惯了吧。
呃,好难得出结果,算了,不想了。
不知不觉,下午的暖阳一点点撤离了大地,在离开的前夕,留下了一抹红色的夕阳。
傍晚
三楼的一间房间。
奥芙苓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狼狈,皮肤上没有一处不是遍布着血痕。
“母亲,您的衣服我已经拿去洗了。”老五恭恭敬敬的站在奥芙苓身边道。
奥芙苓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与微红的眼眶。
“五娃,再去找找有没有快速愈合伤口的药。”
“母亲,我找了八遍了,真的已经没了。”
奥芙苓望着镜子发呆,半晌:“我这样会不会很丑啊?”
“......”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行......不能让子焰看到我这模样。”奥芙苓皱了皱眉:“可是晚饭时间到了,老五,我该怎么办?”
老五看着镜子:“可以用障眼法”
“对啊,我可以用障眼法抹去我的伤痕!”奥茯苓高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那我去找子焰了。”
老五看着母亲兴高采烈的模样,叹了口气:“那是您的招牌能力,您怎么会忘了......”
奥芙苓来到三楼的阳台,这里有另外一处楼梯,端口在每层的阳台,而子焰呆的房间应该是自己的房间,离阳台很远,应该不会被发现。
下到一楼,奥芙苓直了直身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端庄,然后在从大厅的主楼梯上去,走到一半,奥芙苓看到楼梯间,躺着一片暗金色的鳞片。
这应该是子焰的吧,奥芙苓这样想到,捡起鳞片继续走,来到自己的房间,只见子焰正在打坐,奥芙苓施展了障眼法,这样子焰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痕了。
“子焰,饿了吧?”奥芙苓微笑着问道。
子焰睁开眼,看到奥芙苓时微微惊讶,随后恢复了表情。
“怎么了?看到我怎么那么惊讶?”奥芙苓笑着坐到了子焰的身边。
“没什么,现在该吃饭了吗?”
“嗯。”奥芙苓点点头:“对了,你有没有掉了什么东西?”
“东西?”子焰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啊,我本来就只带了一把佩剑而已。”
“啊?那这是谁的?”奥芙苓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块暗金色的鳞片,子焰一眼便认出这是地龙蜥的鳞片,应该是钦画带着的那片。
“这个是钦画的。”
“她的?她人呢?”奥芙苓并没有看到钦画。
“她说出去猎荒兽了。”
“那你......”奥芙苓看着子焰:“你有出来吗?”
“没有,我一直在打坐。”
“可是我在楼下没有看到她经过。”
“她走窗户出去了。”子焰回答道,这时子焰发现奥芙苓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了,俩人沉默了一会。
“所以......”奥芙苓眼眸里的光芒暗淡了些:“你看到了?”
子焰身体微微一震,本来打算装作不知道的子焰不明白奥芙苓怎么猜到的:
“抱歉......”
奥芙苓低头不语。
子焰见状想了想:“你怎么猜到的?”
奥芙苓沉默了一会:“你说你在打坐,却知道钦画跳阳台出去,但这鳞片,是掉在楼梯间的......”
“......”
俩人又陷入了沉默。
子焰偷偷看了一眼奥芙苓:“西迪亚很强吗?”
“还好。”
“你为什么怕他?”
“我不怕他。”
“那为什么......”
“但是我怕权贵。”
钦画不解的看着奥芙苓,奥芙苓自嘲的笑了笑:
“在我还未化成人形之前,其实我还是很自由的......”
曾经我是一只奔跑在林野的荒兽,因为天赋的原因,我鲜有敌手,即使遇上比我强的,我也能轻易的溜走,那时我的活动范围并不止犬马帝国境内,我游走于许多地方,不过有个地方我不敢去,那就是魔谷,说来很可笑,魔谷是我出生的地方。
母亲告诉我,我们的祖先是传说中的神兽,所以我们是背负着神兽血脉的荒兽,也因此,母亲凭着强大的实力在魔谷能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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