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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你是西迪亚的部下,又不是西迪亚本人。”奥芙苓冷冷道,如果这家伙真的惹毛了自己,她不介意以承担西迪亚领主的怒火为代价杀了这家伙。
拓沙椰嗤笑:“是吗?奥芙苓呐奥芙苓。”拓沙椰笑着,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奥芙苓:“果然啊,你越来越自以为是了,是不是觉得西迪亚领主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就开始得意了?”
“再给你三句话的机会。”奥芙苓脸色冰冷道。
“三句话够了,奥芙苓,这次我来就是西迪亚领主的意思,因为你做了一件蠢事。”拓沙椰躺回了沙发,翘着二郎腿蔑视着奥芙苓。
奥芙苓嘴角微微抽动,冷冷道:“什么事?”
“你只给了我三句话的机会,我怎么敢说?到时候回去让西迪亚大人亲自来面对面的和你说算了。”拓沙椰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铁青的奥芙苓,颇为得意。
奥芙苓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努力的回想自己之前干了什么。
难道是之前交付的奴隶不行?但是西迪亚大人没必要为这事大发雷霆吧。
那是什么?自己一直都很守规矩,从来没有忤逆西迪亚领主的意思。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还没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拓沙椰装作惊讶的表情:“不是吧,奥芙苓大人可是西迪亚手下最聪明的奴隶商人了,怎么会连这种事都想不到?”
“别磨磨唧唧的了,有什么快说。”奥芙苓怀疑这家伙在耍自己,以西迪亚的名义来耍自己。
“好吧,那我可说了,但是你可不要怪罪我啊。”拓沙椰装作很怕的样子:“西迪亚大人呐,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让你这蠢女人变乖一点。”
“到底是什么事你直说。”
“呵呵,你还记得你送去的那几个奴隶吗?”拓沙椰冷笑着问道。
“哪几个?”
“那个王阶九段的女人。”拓沙椰手里把玩着一个玉石。
王阶九段......
奥芙苓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王阶九段只可能是那个本来自己打算杀掉祭奠自己二儿子的女武者,那个叫做零的女人。
“她......”
“想明白了?”拓沙椰吹了吹手上剥下来的死皮道。
奥芙苓不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证明了。
“呵呵,想通就好,她是西迪亚大人叔叔的孙女,你知道西迪亚大人的叔叔是谁吗?帝国骑将之首李效虎手下的十一骑将之一,统领第八铁骑军团,你把他的孙女打成那样,然后送到西迪亚大人那去,还美名其曰‘奴隶’”拓沙椰冷冷的看着奥芙苓,此刻的奥芙苓已经脸色苍白,浑身在颤抖。
“如果被她的爷爷知道了,西迪亚领主就完了,你知道吗?完了!!就算西迪亚领主不至于被处死,但是作为他的手下,我们全部都可能被抓去问斩!!包括你!奥芙苓!!”拓沙椰激动的站起身吼道。
“奥芙苓啊奥芙苓,你可真是自作聪明。”拓沙椰面色难看的走到奥芙苓的面前:“早就告诫过你了,乖乖的办事就行了,不要去惹那些权贵,而你呢?”
啪——
奥芙苓肤如凝脂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那么年轻的女孩能拥有王阶九段的段位,你觉得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啊?说话啊?!!”
啪——
又是一掌。
“只有花费大量财力物力,大量的珍贵药材以及高级炼药师的心血,才可能培养出来的,稍微动一动你那蠢猪一样的脑子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变成了人的模样就聪明了?嗯?果然啊,牲畜就是牲畜。”
奥芙苓低着头,原本暗金色的眸子里暗淡无光。
拓沙椰看着奥芙苓这模样,冷笑:“现在西迪亚领主就差跪下求着自己的侄女了,让她不要把这事告知她的爷爷,她是答应了,但是现在还不确定是真是假,本来是打算把你拉过去交给她处置的,但是她不要。如果出现问题了,你就等着给你这上百号的牛头人收拾吧。”
这时,另外俩个男人走到奥芙苓的身后,一踢,让奥芙苓跪下。
“不过你的命好啊。”拓沙椰接过鞭子。
“你是头传奇荒兽,就算犯了错,也是有价值的,说不定哪个权贵知道了,下一秒就把你保释出来了。”
pia——
一鞭子挥过,奥芙苓眼睛都未眨一下。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不过是个王阶一段的武者,在平凡人看来我可能高不可及,但在权贵看来,我不过就是一堆杂草里面长势好的一颗杂草,处死是必然的。”
pia——
奥芙苓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红印。
“不过呢,你也别得意,被权贵控制住了,你可就没现在活得这么潇洒了。”
pia——
拓沙椰在奥芙苓的腰上狠狠的来了一鞭子。
“你要知道,有些权贵是很变态的,你又这么漂亮,怎么玩弄你都是有可能的。”
pia——
自此一鞭子是在奥芙苓的脸蛋上,不过也只是留下一道红印罢了。
“不但脑子蠢的跟猪一样,皮也是跟野猪一样的,皮糙肉厚不怕疼。”拓沙椰晃了晃手臂,松松筋骨,一脸蔑视的看着默默承受的奥芙苓。
而此时,楼梯处。
“安分点!”子焰看着低着头的奥芙苓,抓着钦画的手道。
“可是这家伙太过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钦画尽力让声音小一些,愤怒让她声音有些嘶哑。
子焰摇头,只是看着这一幕不说话。
“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钦画失望的看着师兄。
“胆小?”子焰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不说话。
......
时间过了许久,奥芙苓的身上也遍布鞭痕。
终于,拓沙椰气喘吁吁的一脚踩在奥芙苓的肩膀上,看了看旁边俩个因为挥鞭而挥到累倒的手下:“西迪亚领主让我们几个来,还真是仁慈了哈。”
说完,拓沙椰见奥芙苓低着头不说话,俯下身子,抬起奥芙苓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说实话,能化人形的荒兽可不多见,其实你完全不必蠢到躲在这里受这份委屈,找个强大的权贵认主不就好了?谁能拒绝你?嗯?非要在这里惹事,把我们都拉下水就好了?”
奥芙苓暗金色的眸子看着拓沙椰,微微抖动睫毛,开口:“不是我为你们卖命,跑去凶险的异国找奴隶,你们一无所有。”
“呵呵,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拓沙椰起身,扔掉了鞭子:“这次只是西迪亚领主给你的警告,劝你认清自己的愚蠢,如果还有机会,希望你别蠢到敢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说完,拓沙椰挥挥手,带着俩个人离开了。
三个男人离开后,城堡里只剩下沉寂。
奥芙苓长跪于地,低着头,身上的血痕密密麻麻染透了衣服。
而一旁的牛头人不敢做声,他们不敢打扰道奥芙苓。
子焰凝视着奥芙苓,嘴唇微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回到二楼。
“师兄,给我个解释吧。”钦画冷冷的看着子焰。
“这不是你理解的最透彻的吗?生命最重要,不要去惹这些麻烦。”子焰淡淡道。
“这是你的理由?”钦画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懦弱?”
“懦弱?”子焰盯着钦画的眼睛:“这不是懦弱,你我都不是奥芙苓的对手,奥芙苓不反抗,有她的理由。”
“她就是蠢过了头,我就不信能有什么害怕的?”钦画不满道:“那个西迪亚,他是谁?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怕他,我有她这份力量,早就去杀掉那个什么西迪亚了!!”
“是吗?”子焰微微苦笑:“万一那个西迪亚比你强呢?”
“我!”钦画捏着拳头:“反正我不可能甘愿这样的,我一定会找到机会杀了他的。”
“奥芙苓的自尊心不比你弱的,钦画,我宁愿相信她有她的苦衷。”子焰微微低头。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我要去猎几头荒兽,师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子焰摇摇头:“我要打坐了,你去吧。”
......
钦画去了林子里,而子焰则留在屋子里打坐。
城堡后面其实还建有一个花园,而此刻的余千鸟就在花园里由老四牛头人带着玩。
“哇,这什么花啊?”余千鸟并不知道城堡里发生的事,老四也是,余千鸟找到它之后,一人一牛就开始逛这偌大的花园了。